三人行,必有我师焉,除了在院校学习、在社会自行研究实践之外,电影圈也有个有趣的现象,那便是传帮带,前辈将经验悉心传授后辈,为后者的职业道路指明方向。例如吴天明导演对于张艺谋等导演们的谆谆教导,让第五代导演们在中国影史上大放异彩;巩俐女士曾在表演分寸方面对刘天池进行过指点,让刘女士受益良多;因为《狂飙》而大火的演员张颂文,另一个身份便是表演指导老师,他通过准确地表达,为许多年轻演员起到了示范作用,同时他也通过电影拉片、表演指导等视频的方式,为观众们带去专业的解读,从而吸引对表演有兴趣的观众走进这一行;周迅女士也一直致力于传播表演艺术。正是这些优秀业内人士,启迪了一位位后辈,让他们能够在表演的道路上行得又稳又准。对此,《毒舌律师》给出的答案是——common sense。这一英文词语在电影中被翻译成“人之常情”。单纯从技术角度出发,“是”与“非”往往有某种特殊的规范标准。但在“人之常情”中,“是”与“非”无法离开生活本身存在。在林凉水的视角中(或者说在导演的引导下),观者很容易越过具体的证据本身,而相信曾洁儿的清白,并油然而生一种主角是在“替天行道”(电影中写作“天有眼”)的责任感。这是一种对程序本身的反思,但又借助“小心求证”才得以实现的人之常情。“人之常情”或属“常识”,但却并未过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