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漫长的季节》中,在近二十年的时间里,几乎每个人都在“回头”。二十年来,父亲王响苦苦执着于调查儿子死因。当年王响作为“治安积极分子”参与碎尸案的调查。从在儿子床底发现一套带血的电焊服,到看着儿子冰冷的尸体躺在河边,他从立功心切到惊慌失措,转变为心如刀割。王响心中一直接受不了马德胜给出的答案:“人是自杀的”,更想用尽一切力量为儿子的声誉洗白。哪怕是二十年后,王响对王阳之死的敏感度与自责感在时间冲刷后也丝毫未减。王响原本答应陪伴养子王北赴京赶考,却因在套牌案中觉察到杀人凶手的蛛丝马迹,不得不对王北食言,并与龚彪、马德胜组成“老年调查组”,又一次开启了追凶之路。葛韦格在采访中袒露了她少女时期的秘密,她到13岁时仍独自玩洋娃娃,而这种行为遭到家长和同学的唾弃。在《芭比》的创作中,她坚定地实践着那个她私藏多年的秘密想法:上了年纪的姑娘怎么就不能玩洋娃娃了?并不一定要小女孩摆脱洋娃娃的幻梦,而可以颠倒过来,大姑娘在洋娃娃的过家家里,表达自己的感受。在电影出字幕之前,葛韦格戏仿了《太空漫游2001》的经典开场,小女孩们得到芭比,就像类人猿学会使用工具,拉开文明的序幕。这种女性文化的“构建”很快被证明是封闭的谎言,虚妄的游戏被糟糕的现实解构,但是现实照进游戏也无妨,吸纳了现实的失望、创伤和狼藉,还能重建一座新的女孩乐园——解构的尽头是全新的虚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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